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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接下來怎麼辦?』穿著紅色戰服的黑長髮男子對著身旁的同夥說道。

『繼續讓他們嚐嚐絕望的滋味!而且是確確實實地』只見身旁那男子面無表情地回覆著

『木遁.扦插之術!』

大量的木質長刺自十尾的手臂射出。

 

那方向是…鳴人…!…雛田小姐!!必須趕得上啊!

我奮力往前衝去,只希望能來的及制止那樣的事情發生!我趕上了,我的背上沾滿了滾燙的血液,只見前方回頭望向我的鳴人與雛田小姐震驚地看向我的後方?怎麼回事?預想的疼痛似乎沒有到來?難道是破壞了神經導致已經失去痛覺了嗎?

『趕上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』這自我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是

 

……!』躺在床上的男子猛地睜開了雙眼,看見自窗外透進的陽光才發現,原來又是一場夢。

『一年過去了卻依舊還是』男子抹去額角的汗水,下床梳洗後看著牆上的日期便著裝出門到了山中家的花店。

『井野,麻煩妳了‧』

『是寧次君啊稍等我一下,早已經幫你準備好了給!』一束彼岸花由名叫山中井野的女子交到長髮男子手中。

『謝謝妳‧』男子熟稔的自口袋中取出一盒布丁放在桌上,那是他們之間的約定,既然不接受金錢的來往,那就只好帶著她最喜歡的點心以表感謝了。

『不用客氣啦,寧次君還是如往常般每個月的這天你都會來呢,如今已經滿一年了,當初許下的誓言,你做到了嗎?』井野知道當年她的死讓他心中的愧疚感有多深,當時答應下的誓言相信他也一定能做到的吧。

『我曾經答應過,每個月的這天都能帶著彼岸花去看看她,如今期滿一年,相信往後她也能在那個世界看著我、看著我們,而那誓言我會做到的,但老實說還沒成功呢。』寧次釋然地笑了笑,眼中淡淡的哀愁與溫柔似乎和往常的冰山男兜不上關係。

『寧次君要相信自己啊,你可以的!』井野心中明白,她的出現也就像是伴隨著那誓言的成功,一定可以的!

『嗯,先走了,謝謝妳。』

 

寧次走在熟悉的路線上,一路到了慰靈碑前,看著那再熟悉不過的名字,眼眸中透出的溫柔充分顯示出他已經能夠對這結局釋然。

『天天,一年已期滿,我答應過了一年以內每個月帶著彼岸花來看看妳,如今我也都做到了,妳開心嗎?』寧次笑著如往常一般地放下手中的花束,伸出手撫摸著那熟悉地、深刻在上頭的名字。『我如妳所說,遇到了那樣一個人,不是像鳴人那樣帶給我陽光、將我從黑暗中帶出的人,也不是像雛田小姐那樣是我必須守護的存在,而是一個我願意用一切傾聽、包容、愛護的存在,就像妳所說的那樣,對嗎?』

『她真的和所有人都不一樣,這就像是當初妳對我的感覺一樣,對嗎?』

『以前的我不懂,但現在我似乎懂了,妳說那是不是就是妳期盼我找到的存在?』

『妳總說我像座冰山,妳知道嗎?她也常常這麼說我,我卻不知道該做何表情‧也許久了以後,我就會知道了對吧?』

『等時候到了,我會帶她來看看妳的。往後的每年,我也會來看妳的,謝謝妳,天天。』

寧次拍拍身上的塵土,朝著家的方向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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